【副八】小齐爷和张家的那些事儿（十一、幻觉）
继续放飞自我中……
btw觉得题目难听炸了，那么多带感的故事名字我当时怎么就愣是没想到……
晚上齐垣又陪齐老爷喝了一会儿酒才回房，张日山照例每天晚上去开开院门看看才去睡觉。
“快下雪了吧，今天好冷。”齐垣搓着手往床上躺。他没有立马睡着，而是撑着头看着张日山。
张日山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，说道。
“小齐爷，你看什么呢。”
“张日山，我觉得你还挺好看的。”齐垣两颊红红的，盯着他。
噗，这叫什么话啊。张日山笑了出来。
“张日山，你给我当媳妇吧，你看，孩子我都给你准备好了。”齐垣接着说，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。
张日山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逗得不行，他伸手碰了碰齐垣的脸。
“小齐爷，你喝蒙了啊，你还知道我是谁么。”
“哎呀，张日山，你身上怎么这么热。”
齐垣留恋张日山手上的温度，所幸一把把他抱住。
“哎呀，太暖和了，你借我抱一下，太冷我睡不着。”
张日山被人抱住觉得怪怪的，可是他却没有躲。
“我们张家人，天生的温度高。”
齐垣哼哼唧唧的，不知道听见他说话没。估计是觉得隔着衣服还不够暖，开始把手往衣服里面伸。
突然的肌肤相亲让张日山突然石化了一样，一动不敢动。他从来没和别人这么亲近过，这种感觉居然让他觉得有些，激动？
齐垣的手搭在他的小腹上，指尖凉凉的，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他竟忍不住想抓着这只手往下放放。
天哪，自己到底在想什么。张日山被自己这种想法吓了一跳。自己怎么会，对齐垣有，冲动？是自己的问题还是，眼前这个齐垣有点不像齐垣？
张日山想起从第一次吃饭的时候，齐垣给他喂饭，晚上还主动解自己的衣服，白天也是乖乖地跟着自己，虽然平时齐垣跟着他也挺乖，但是那种乖是奠定在怕自己会揍他的基础上。刚才还说出那些奇怪的话。在这里，齐垣对他的行为和语言都有点不一样。
难道，这我自己想的小齐爷？是我想这样被他对待？张日山被这个结论吓到了。难道，这些就是自己的幻觉，自己对齐垣有冲动？
张日山彻底睡不着了。这几天的安稳日子本来让他觉得挺好的，但是突然这个发现让他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又回来了，这个地方，绝对不能待下去。
天亮齐垣一醒，张日山就开始仔细观察他。除了对自己不一样，齐垣就没什么异常，他在这个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的“家”里过得跟个小神仙儿一样，三代同堂，其乐融融，自己有怎么能把他说服放下眼前的一切呢。
“张日山。”齐垣鬼鬼祟祟地进屋来，还把门关了起来。
“小齐爷，你这是怎么了。”张日山看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，脸上写满了不解。
“张日山，你看我娘给我做的新衣服。”齐垣摊开手里的东西。
“就这事儿啊，我以为什么呢。”张日山看了一眼齐垣手里的衣服，确实有点奇怪，他拿起来在自己身上比了比。
“你说这是给你做的？”他问齐垣。
“嗯！我娘让我回来换上。”齐垣肯定地说。
手里这件衣服，明明就是孩子穿的尺码，不管齐垣再怎么瘦，也不可能穿上。
“你确定不是给齐星的？”张日山又问。
“不是，”齐垣斩钉截铁地说，“这对星儿来说也太大了，这起码得是，十岁的孩子穿的。”
十岁，那不就是齐垣父母去世的时候他的年纪么。张日山把齐垣按到凳子上坐下，对他说。
“小齐爷，你记得我们是怎么来到你家的么？你记得我们是怎么到了新年时候的么？你记得，齐星是怎么来的么？”
齐垣想了想，一个问题都答不出来。
“小齐爷，你好好想想。你看着我，你记得你是怎么认识我的么？”张日山紧紧抓着他。
“你是……”齐垣呆呆地看着他，也答不出来。
张日山急了，大叫一声:“小齐爷！”
小齐爷！
小齐爷，别过去！
张日山的声音在他脑袋里回荡。齐垣似乎想起了什么，眼睛里一闪。
“我记得我是怎么认识你的。”
“然后呢。”张日山松了口气，他差点以为齐垣真的着了魔了。
“我……我记得我们是怎么来的，你，你不让我来。”
“对，我不让你来，爷说不让我们转弯！”张日山激动地说。
齐垣看了看手里的衣服，愣愣地说：“可是，我爹娘活过来了，你们张家的宝物，真的有用！”
“小齐爷，你别傻了！这都是你的幻觉，这都是假的！”张日山叫道。
齐垣瞪了他一眼，一把推开了他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，”他气呼呼地说。“好不容易我爹娘复活了，你是看不惯还是怎么着！”
说着齐垣居然要伸手打他，张日山一把抓住他的手。
“小齐爷，你清醒一点！根本没有什么起死回生！”
齐垣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自己打不过他，还是绝望，一瘪嘴委屈地哭起来。
“你生活在王府里，要什么有什么，还有个发小陪你玩，我孤苦伶仃的，什么都没有！”
张日山看他这个样子，突然想到，张启山对自己讲过齐垣的名字，齐垣的玉佩，齐家和张家的关系，可是没有讲过，齐垣在来到张家之前，经历过什么，过着怎样的生活。他是怎么长大，怎么变成坊间一个小算命先生，怎么又遇到乱世，怎么又撞到了自己马前的呢。想到这，他觉得有些心疼，一把把眼前的人抱住，轻声安慰说。
“你不是有我呢，我会永远陪着你，保护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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