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副八】小齐爷和张家的那些事儿（十、齐家）
开始放飞自我，想到哪写哪了………………
好几顿饭都没好好吃，齐垣看着满桌子的菜，拿起筷子就开始狼吞虎咽，边吃还鼓着腮帮子叫张日山吃。
“日山兄，我娘可会做饭了，你快尝尝。”
张日山哪敢吃啊，他如坐针毡，冷汗出了一身。
“垣儿，这位公子看着这么贵气，是做什么的啊。”齐夫人边给齐垣盛汤边问。
“他，他就是，”齐垣头也不抬，“就是王爷家的小公子。”
“哎哟，那公子来我们寒舍，不要嫌弃啊。”齐夫人给齐垣盛完，又给张日山盛了一碗。
“张日山，你怎么不吃啊。”齐垣看他动都没动，直接舀了一大勺菜要往他嘴里放。
“小齐爷……”
张日山看他勺子就停在自己脸前面，齐夫人在朝自己微笑，还有那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齐垣的“儿子”也学着他有模有样地往自己碗里夹菜，深吸了一口气，吞下了齐垣勺子里的东西。
“真挺好吃的。”张日山嚼了嚼。
“那当然了，快吃快吃。”齐垣冲他笑了笑，接着开始狂吃。
张日山也饿了，不管三七二十一，也吃了起来。
“寒舍地方小，晚上你只能和垣儿挤一张床了。”晚饭后，齐夫人往齐垣屋里抱来一床被子和两人说。“星儿来，今晚和爷爷奶奶睡。”
“星儿要和爹睡。”小男孩抱着齐垣的腿，已经有些困了，打了个哈欠。
齐垣实在喜欢这孩子，把他抱起来说：“没事的，星儿和我睡。这个人没那么讲究的。”他转头看张日山，“是吧。”
“那你睡觉老实些，不要打扰了人家公子。”齐夫人说罢就关门出去了。
齐星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，齐垣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，也准备解衣服睡觉。
张日山又一动不动的。
“哎，你不困啊，快换好衣服来睡。”
“小齐爷，这，”张日山有点尴尬，“你睡床吧，我坐着睡就可以。”
“坐着睡？你不嫌难受啊。我这床够大，你就别客气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张日山看着脱得差不多的齐垣，“这……”
“你别墨迹了我快困死了。”说着齐垣开始伸手帮他解腰带。
张日山一下闪开了，“知道了知道了，我自己换，你先去睡吧。”
躺在床上，张日山本来以为自己会睡不着，可是他现在吃得饱饱的，又盖着柔软的新棉被，脑袋一沾着枕头就昏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，他觉得身上沉沉的，突然就明白为什么昨天齐夫人叫齐垣睡得老实点。齐垣的头和一只胳膊都放在他的肚子上，就差没横过来睡了。他看着齐垣还睡得熟，也不舍得推开他。
这如果是小齐爷的幻觉，为什么我也能感觉得如此真实呢。张日山心想。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幻觉呢。是因为这墓吗？自己为什么没出现幻觉呢。
吃过早饭，齐老爷去别人家送平安符了，齐夫人叫齐垣帮她在院里穿辣椒，齐星则在院子里玩角落里的残雪。张日山从小在王府长大，从小就是被人照顾大的，仆人伺候老师教育，张启山不常找他，他们只是在一起吃饭，也不会做太多交流。和他亲近的，也就只有淳一一个人。他在齐垣家里住着，看到这样的景象，他也有点羡慕。
张日山走去院门，外面已是寻常的街巷。他嘲笑了自己一下，难道还以为能看到那条墓道么。
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，齐星缠着齐垣去给他买烟花，齐垣就屁颠屁颠的和张日山上了街。
街上乍一看没什么异常，可是张日山总觉得这里人都怪怪的，他一直在提醒自己，不管这里有多像外面，这里仍然是古墓，他们在古墓里，他们在幻觉里。
张日山和齐垣拎着烟花往回走，正好路过红府。他站在门前，停了下来。
“小齐爷，你去旁边茶水摊子等我一下，我去拜访个人，去去就来。”
“嗯好，你快点啊。”齐垣自己摇摇晃晃地提着烟花走开了。
张日山把手放到门上，他想，如果齐垣能看到他的父母，自己也能看见淳一才对，他是不是和外面一样，还是，身体好好的？
他猛地推开门，这是他印象里的一样的红府。
张日山走进去，看了一圈，府里安静得很，一个人都没有的样子。他去到了淳一的房里，也是空的。他觉得有些奇怪，不过转念一想，也许因为这就是齐垣的幻觉，齐垣没见过红府，自然不知道红府里的情况吧。
大年三十这晚，大家吃完晚饭，齐星就急着要放烟花。
张日山以前只让下人给放过，自己从来没碰过。齐垣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，笑他说：“没想到你还真是大公子啊，闪开闪开，看我的。”
烟花在天空炸开，和记忆中的一样好看。门外家家户户开始响起爆竹声，新年要来了。
张日山看着旁边齐垣抱着齐星笑得开心，有那么一瞬间也忘记了身处何处。既然感觉如此真实，为什么不能就把此刻当成是现实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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