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副八】小齐爷和张家的那些事儿（十二、）
忙到飞起还是写了些。
行了，这下我自己都觉得虐了……
以后绝对甜，绝对甜！你们看我真诚的ID！
齐垣把鼻涕眼泪一股脑儿地往张日山身上抹，张日山紧紧抱着他，耐心地等他把难过都发泄出来。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感觉，眼前人的喜怒哀乐好像也能牵扯到自己的情绪。他突然想起来去救齐垣的那晚，他看到齐垣一动不动，以为他死了。那瞬间的感觉他从来没有经历过。一直以为自己那是辜负了张启山的委托而自责。突然他回忆起齐垣玩得开心的时候，他听到探墓害怕的时候，还有拿着风水盘认真的时候，还有，偷偷凑到自己腿上躺下的时候。也许，自己早就已经很在意他了吧。
“那你说话算话。”齐垣抽了抽鼻子。
“啊。”张日山看他抬起头来。“我说话当然算话了。”
“那你以后不准欺负我，不准对我动粗。”齐垣接着说。
“哎哟小齐爷，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？”张日山一脸无辜。
齐垣想了想，也对。
“那你不准凶我，也不准不理我。”
“好，好，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。”张日山笑着说。
“那我想在这一直待着。”齐垣郑重地说。
张日山沉默了一下。一直待着么？他看着齐垣，想到了他刚才说过的话。如果你想要这幻象，那我就牺牲我的现实，成全你吧。
“好，我们一直待着。”
齐垣听他这么回答，惊讶了一下。
“张日山，你傻了啊。”
张日山听他这么说，也惊讶了一下。
“你……”
齐垣像做错了事一样，低下头说。
“我……我知道这都是假的，可是，我就是想要待在这里，不想出去。”
“小齐爷，你……一直都明白啊，那……”
张日山不知道怎么开口，难道要自己问，那他之前为什么要自己给他当媳妇？为什么要摸自己？
他可问不出来！
“我是谁啊，什么装神弄鬼没见过啊，这种东西能蒙住我么。”
这话倒挺像齐垣会说的。张日山心里的担心下去不少。
“是，是，小齐爷最厉害了。那，你有办法走出去么？”
“我……”齐垣犹豫地说，“我能不能再待几天，大年初五是我娘的生日，我想过完生日再走。”
“好，好，你说怎么着我们就怎么着。”张日山现在不管齐垣说什么都说好，对于自己为突然变成了马屁精这件事，他好像还过渡得挺自然的。
现在张日山都学会帮齐夫人搓玉米了。
“哎呀，张公子，生得这么俊俏，做事还这么麻利，不知道有没有定下亲事呢，我认识好多好姑娘呢。”齐夫人笑着问他。
“哎呀，娘，人家……”齐垣脱口而出，幸好没说出来。他娘要是知道张日山喜欢的是男人，还不得吓死。
“亲事还没说呢。不过，我有喜欢的人了。”张日山回答她。
“啊，那也好，那喜事也是近了。我们垣儿啊，哎，如果能找到一个待星儿如己出的姑娘就好了。”齐夫人说。
“哎呀，娘，孙子你都有了怎么还着急我啊。”齐垣气呼呼地说，“那万一好不容易娶来，对星儿不好，你说，怎么办！还要休了，多麻烦啊！”
“好啦好啦，我不说你了，这孩子。”齐夫人温柔地帮他拍了拍裤子上的玉米渣儿。
齐垣这是第一次听到张日山承认他和淳一的关系，心里竟然有点说不上的郁闷。这人只是在例行公事地陪着自己，照顾自己，等自己不需要他保护了，他也就不会管自己了吧。
这天晚上，齐垣又坐在院子里喝茶嗑瓜子。
“小齐爷，这么冷你不回屋里坐着。”张日山怕他冷，给他送了棉袄出来。
“张日山，”齐垣犹豫地说，“这宝物既然不能让人起死回生，只是制造幻境，那淳一……”
“我也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。”张日山也抓了把瓜子，剥了起来。“不过，这跟你算的一样，也许，他命数真的尽了，就顺其自然吧。”
“你也不要太伤心了……”齐垣安慰他说。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嫉妒淳一，但是他确实觉得有些可惜。
“我？我其实还好。毕竟生死有命，我们不能阻止死亡，走了的人，愿他们安息。我们作为活着的人，是向着将来活的。如果过于沉溺于过去，就有些是对活着的浪费了。”
齐垣默默地看着他，低下了眼睛。
“你看你，手都冻红了。”张日山握了握齐垣的手，“拿着，回屋吧，这里我收拾。”说着递给齐垣一把他剥好的瓜子。
齐垣想起上次还受着伤的张日山也是这样递给他一把瓜子，心里觉得暖暖的。
睡觉的时候，齐垣默默地转过身来，一言不发地抱住了张日山。张日山也没问什么，就张开双臂环着他。他感觉齐垣在他臂弯下轻轻地抽泣着，他也不说话，只是心疼。看来自己真的是已经不希望这人受一点委屈了啊，那以后，就好好守护他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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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错我就是觉得剥瓜子/花生/小核桃/碧根果很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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